現任牛津大學校監彭定康男爵又復應邀訪港。
賢德願至,或可推想香港尚未「禮崩樂壞」。
敝野客得空看了彭爵爺在「香港外國記者會」午宴演講的「要吐不」小片,覺得很有意思。尤其是正題之前和結尾之後的兩段關於加拿大前總理的笑話,內容簡單而寓意深長,分明要讓某人聽去而細細咀嚼。
可是,敝野客認為,這類笑話,要說給缺乏幽默感而自命優越的典型港產「所謂精英」人物聽,那是如同對牛津校監彈中國古琴,估計能引起的共鳴強度是非常有限的。
彭爵爺在講話末尾提到那些個「港獨」的議會宣誓鬧劇,稱之為怪行,說他不讚賞 those whose campaign dilutes support for democracy and makes a mockery of a serious political argument, 這些話的對象倘是那一幫癲狂地尋求「絕對完全自治」以取代「高度自治」的「港獨」和「自決」狂青的話,那是不會產生多大的「療效」的,遑說還要試圖啟發著點,因為那些狂青們患的是「意識癌」,其愚昧和冥頑不靈,已然臻於極致,可謂病入膏肓,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!
我聽得彭爵爺在另一個場合答問時好像說:“self-determination is, I think as far as the question is concerned, is pretty much the same thing as independence, you’re playing with words, you pretend there is a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wo.”
爵爺太錯了耶!獨立是獨立,自決是自決,咋能會是 pretty much the same thing 的呢!獨立就是建國,建立香港什麼國什麼的;自決呢,花樣可多了去呢,可以要求重歸聯合王國懷抱,恢復殖民地的崇高地位,或乾脆要求併入王國,成為完全等同於「郡」的超然屬土,還有呢,還有更多、更多的可能呢……呵呵呵呵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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