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/06/10

打針

新冠惡疫肆虐於茲兩年有餘。也許囿於某些政治、政效和別的複雜原因,沆岡政府只能不斷呼籲市民接受免費疫苗注射,而沒能實施全民強檢和施針。

就有那麼一伙堅決追隨「罌米」主子「躺平」的「恣由氓主實體」,非唯誣呼「暴政猛於虎」,拒不接種疫苗,積極不遵守抗疫法規,刻意麇聚以利疫魔齜牙施爪;甚且愚不可及、鋌而走險,不惜以實體自身染疫去播毒,作為向「岡共」政府和社會報復的洩忿手段。更有被強檢篩出送往「方倉醫院」隔離治療的實體,期滿出倉時竟爾用便溺惡意弄污床褥,暴力搗毀設施。就這樣,這些仇恨填膺、邪惡滿盈、害人累己的實體在疫魔陛前領過毒旨,直接間接謀害了不知多少無辜者。我堂哥正是此中懵然被害的一員。

敝野客就知道這些撒旦派來的惡毒「傳疫鬼差」是自有永有、無所不在的,食肆固然可以避免光顧,可超市卻不能不進,「黨鐵」和巴士也總不能不坐吧!消費券的金額還不夠買輛車呢!因而自覺自惕,萬萬不可掉以輕心,蠢得善意假定滿街上看似人類的雙足實體、都是善良、健康的脊索門、哺乳綱、靈長目、經由「神導演化」徑路而來的人科、人屬的現代智人,於是迫不及待,乖乖的及早就拿手機網約打針。

第一針是去年七月到中央圖書館的展覽聽去打的,那是「科興克爾來福」滅活疫苗。這是敝野客半個世紀以來扎進去的第一針。除了針口禁受那麼一丁點剎那的刺痛,其他甚麼繼發的反應都沒有,也就算完事了。至於究能產生多少有效抗體,天知道呢!反正我嚴戴口罩。

第二針在今年三月。護士說我「放得好鬆」。我說其實有點緊張,只是年紀老邁,肌肉萎縮,彷彿自主放鬆罷了;我告她,這是我半個世紀以來第二次打針,但是體檢抽血每年一回。

我看打針也就不過打針而已,遠遠不比讓黃蜂叮一口、或皂莢扎一下的那種劇痛。往後也感受不到任何副作用,於是第三針毅然要去轉打「復必泰」。

這固然是因為相信政府的專家建議,說這樣免疫效果較佳,同時也是由於「復必泰」的疫苗注射中心設在「中山紀念公園體育館」,離敝市廬很近。於是一天午後得空信步走了過去,幾乎不用排隊,只消四十分鐘就完事出來了。

還以為這「信使核糖核酸」跟打「滅活疫苗」沒有兩樣,不會有什麼反應。誰知猜想不中,針口的腫痛竟爾久久不消,到了晚上,痠疼似有加重的趨勢,還輻射到體腔內裏,以至於無法把痛點定位。

次日傍晚,也就是注射後過了24小時,痠疼加劇,而受針的胳臂乾脆痠疼得難以舉起來,並且感到無法形容的全身難受;連忙量一下體溫,原來不但發熱,已然燒到了38.5度。

但是說也奇怪,晚上11點臨睡前還在燒得難受,可到了夜裏三點醒來,竟爾明顯感覺好轉很多了。起來又量一下體溫,原來已經降到了37度。這身體真也太奇妙了,僅僅1.5度之差,感覺上彷彿就是天壤之別。

看來這「復必泰」的mRNA對我這個50年來沒打過針的野客而言,是太「虎狼」了些許了,隨後的增效第四針,或不宜再接再厲了,免得禁受那痠疼發燒之苦。

可我後來還是不信邪。愣要看它還能怎地!仍得發燒不成!?於是必復去打「復必泰」。果爾一點都不含糊,24小時過後又再「復必」燒,並且燒得更起勁,達到了39.2度,比上一回還要高出0.7度,是所謂高燒了吧。

可是也很奇怪,胳臂和體腔內裏不知何處雖也略感痠疼,卻比前次輕描淡寫得多。同樣地,這高熱雖然「復必」發,卻也不過夜,滾燙了那麼幾個小時,就在睡夢中悄然消退了。

然而疫苗似乎帶來另外一項新的的後遺症,就是皮疹,從腰背左側、後頸、和兩肘的內外兩側相繼長出,就像蕁麻疹的不定時發作,一般都在夜晚,發作時搔癢難當,抓得快要出血了,還沒能止住;但又跟蕁麻疹很不一樣,就是癢後斑疹不退,擇吉再癢!有時一生氣,索性拿個花灑頭噴射大熱水去燙它,以求急速止癢。

這時我才意識到了,這似乎是一種慢性皮疹,或非這次疫苗引起的,卻可能是第一次注射這mRNA疫苗所誘發,只是前次症狀輕微,似乎也漸感好轉,因而沒有在意。卻原來實則仍然延續,間歇發作,並未完全消退。

先前以為是從小愛犯的「風疙瘩」,這一回針後發癢加劇,並且定位顯著,跟蕁麻疹的發無定點很不一樣,有理由推定是「復必泰」引起的免疫病變。大抵敝客內蘊「濕邪」啥的,首針誘啟癘灶,次針惡化病徵。服用了抑制蕁麻疹的鹽酸西替利嗪都毫不管用。

不過這都是憑空的臆測,終究無法斷定那是疫苗引起。確實當時打針前後、入山在營時也曾讓不知啥個蟲子給叮了,也許是帶有某種病毒的蜱吧,當時疙瘩腫硬非常,大異於蚊叮,痛癢難當,多天都不消退。

或許,正好當時打進疫苗,刺激了自來敏感的免疫系統,造成短暫的「兵慌馬亂」,防線一時不穩,至讓病毒因而有機可乘,攻陷了薄弱的「皮相局地」防線,於是病灶擴大,並且潛渡別處,點起星星「濕火」,也未可知。

這到底是讓蟲子給注入了病毒、而造成感染發病,抑或是mRNA疫苗誘發的免疫性「皮相之炎」,還是二者的協同效應;又或是跟與生俱來、源於基因缺陷的「不知原」過敏一股惱併發,我終究諱疾忌醫,堅決不上皮膚專科去看病,也就只得還是存疑下去了。

苦惱之際,想起了小時候母親總「煲薏米水」來「去濕」,也許不妨遵這古法,去買二斤薏仁,作為主食吃它十天半月,且看有效沒有,能救不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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