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有個以「和尚」自居的北京大學「中文系教授」,似乎喜好罵街,此前不久曾辱罵新加坡記者,斥為「婊子」;最近又借香港鐵路列車上一名本地鹵男和內地悍婦的對罵為題,惡意發揮,淋漓盡致,滿口狂唚,有的放矢,在網上朝香港噴灑了一大灘的「走狗」、「王八蛋」、「西崽」、「二鬼子」、「狗崽子」等中國落後社會特有的「賤物」。
這個「中文系教授」說:「很多香港人」「…給人家英國殖民者當走狗當慣了,到現在都是狗」。
罵人,正像狗吠,一般是用聲音作為武器,發出攻擊,試圖把對方吼退。狗,不是每一條都擅吠;有的狗乾脆不吠,而只會咬人。人大抵也一樣,並非個個都會罵人。但擅罵者卻也不少,一旦罵將起來,人的罵詞卻遠比狗吠複雜多了。作為武器,罵詞含意多樣而深邃,並且可以聲東擊西,指桑罵槐,又有無性自娛、有性自慰、撒潑媚主等附加功能。
罵人的種類可是多了去了,有責罵、喝罵、咒罵、辱罵、「姦罵」等等。這「姦罵」是首創新詞,專指辱娘的髒字罵句。
記得小時候鄰居住著一個愚昧悍婦,非常擅罵,可能沒有上過北京大學中文系吧,因而修辭功力淺薄,罵起人來雖然入木三分,並且極端惡毒,但遣詞貧乏,毫無變化,僅是純粹的咒罵罷了,諸如「仆街(在街上摔死)」、「打靶(槍斃)」、「死絕」!
悍婦之夫也罵人,但不是咒罵了,卻是「姦罵」,用詞更貧乏了,通常僅只一式一句,沒有任何變化;那句廣州話言簡意賅,但絕對不能在這裏寫出,意思嘛,不過就是說,他要讓自己的「陽根」強行進入對方母親的臭「羞處」,並且把它弄得更臭!
然而此夫自有「尊嚴」,對女性「羞處」的叫法,用的是粵語獨有的賤稱,以表達自己儘管「姦罵」,明言要進入該「處」,卻對該「處」甚為不屑,並且嫌棄它的氣味!
那個北京大學「中文系教授」,看來跟這個悍婦之夫有共同的癖好,也擅於「姦罵」,並且鄭重其事,專門用上了「排比句」,罵後為文誌之,發表於網上;似乎十分陶醉,往後想必還要多番回味。
據此「教授」自己說,他罵那個試圖採訪他的「漢奸刊物」的記者,跟對方說,要把自己的「淫根」,強行插入對方母親的「羞處」,換一句話說,就是明白告訴對方,要強姦對方的母親!
不過,這個「中文系教授」雖然不堪乃爾,也擅於「姦罵」,卻讓我小時候鄰居的那個悍婦之夫比下去了,因為這個「教授」在罵句裏,非但沒有表達要把對方母親的「羞處」弄得臭烘烘,甚至連「羞處」的現代漢語口語通稱都沒敢直呼,而予省略,遑說賤稱了。
兩情相悅而「陰陽合一」,本是一回浪漫的事,可是到了這個「中文系教授」淫猥的意識裏,卻變成了怒拔「淫根」,去強暴敵人的母親!世上大抵沒有什麼比這更可恥、更噁心的了。
這個「中文系教授」不但會「姦罵」,又懂得罵別人「賤」。顯然其思想裏封建餘毒嚴重復發了,「貴賤」意識陰魂不散。在他齷齪的觀念裏,「婊子」顯然是低賤的,因而用來辱罵把他惹惱的新加坡記者,就再合適不過了。
可我想,「婊子」不過是短時間出租「羞處」,而「羞處」也不過就是方寸的肌膚罷了,跟靈魂相距尚遠。出租「羞處」固非高雅的事,這個「教授」或可謂之「賤」。然而,竊以為,再賤,恐怕也賤不過把靈魂賣給了極左謀權者,而要替主子們狂唚的這個「中文系教授」!
言為心聲。這個懂得「姦罵」的「中文系教授」,「飢不擇食」了,意欲強暴敵人的母親,卻不得其門而入,唯有逞其口舌之快,性心理明顯嚴重失調,其病不輕了。我說,或可多去光顧婊子,以祈陰陽調協,庶幾不至病入膏肓,導致行為失控,真去幹起了心裏一直憧憬,而至於發為「排比句」的獸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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